周东华动作有些僵硬,「你怎么样?」   「我很好。非常好。」南月微笑地看着曲鸣,「这辆越野车安全性能真好。真的太好了。真可惜,他还活着。」 黄色-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地址-免地址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地址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周东华又看了眼蔡鸡和巴山。他们两个可以确定已经死了,可曲鸣还活着。   「怎么?你还想救他吗?」南月在他耳边轻声说。   周东华咬了咬牙,一手握住方向盘,似乎想用力按下,可是球场上雷厉风行的他,这会儿手却在发抖。   「我来救他好了。」   周东华看着南月。   「刚才听了庄董的故事,我突然觉得,他活着也许会更好。」   南月解开长发,用一根丝带扎好,然后轻轻一笑,一手按住曲鸣的后脑,让他头往下低。另一只白玉般的纤手贴着他的颈椎,轻柔而又温存地往下摸去,停在颈椎第二节下方的凹陷处。   周东华握着手机的手掌心里满是汗水,低声问:「你要做什么?」   「我是医学生。」南月取出一面化妆镜,磕碎,捡起一块碎玻璃,温柔地轻笑起来,「给他做个小小的手术。」   锐利的玻璃尖角抵住曲鸣的颈椎部位,缓慢但毫不停顿地刺下。鲜血染红了少女雪白的手指。   …………………………………………………………………………………   曲鸣在做梦,却不记得自己梦见了什么。也许是一个很长的梦,也许是无数破碎的梦境。模糊不清的意识彷佛在一个无底的深渊中下沉,周围听不到一丝声音,也看不到任何光线。   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也许一个下午,也可能是一整天。他觉得很困,比连续打了十场球还累。   终于他眼睛动了一下,眼皮微微睁开一丝。   「你醒了?」   耳边传来一个惊讶的声音,然后是匆忙的脚步声。   曲鸣很快又睡着了。   又是一段冗长的梦境,依然是无法摆脱的疲惫和困倦。   意识再一次变得清晰,是因为一个细微的抽泣声始终在耳边挥之不去。曲鸣不高兴地扭了扭头,睁开眼睛。入目的强光使他瞳孔本能地收紧。   等视觉终于适应周围的光线,曲鸣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   方青雅眼泪含含的看着他,四目相对,她终于哭出声来,「小鸣,你真的醒了……我的宝贝……呜呜……」   曲鸣想开口,可喉咙动了几下,也没能发出声音。随后他又睡着了。   这一次他睡得很安稳,也没有再做什么梦。   …………………………………………………………………………………   「他手腕一转,一个漂亮的背后运球,在对手身体失去平衡的同时,侧身进入篮下……」   温柔的诵读声在寂静的病房里响起。方青雅坐在病床边,念着报纸上的体育报道。她穿着一条暗红色的无袖旗袍,姣好的面孔略略化了淡妆,遮住了她连日来哀伤和憔悴。   「几乎同一时间,对方的球员抢上补防,两个人面对面地高高跃起,对手扬起手臂,试图封盖他的投篮……」   曲鸣闭着眼睛,发出均匀的呼吸声。他现在是在醒着,但他不想睁开眼睛,不想去面对这个世界。   他已经知道,自己出了车祸。就在他驶上主路的时候,一辆重型推土机正好路过,两车迎面相撞。事故现场非常惨烈,蔡鸡和巴山当场死亡,自己也昏迷了三天。对方司机主动报警,还把他送到医院。事故的处理结果也已经出来了,自己全责。因为他刚过完十八岁生日,没有拿到驾照,属于无照驾驶。而且根据车牌线索,一天前,他在高速上全程超速百分之一百五,早已经上了黑名单。   幸运的是,曲鸣当时系着安全带,事故造成他脑部震荡和多处骨折,不幸的是,事故中一块碎玻璃溅到颈后,碰撞时正好嵌进颈椎第二节的缝隙里,导致颈脊神经损伤。结果就是,他颈部以下部分,丧失了所有的知觉。   这是曲鸣无法接受的事实,他瘫痪了。而且是高位截瘫。   曾经叱咤球场的篮球王子,此时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这种讽刺的结局,让曲鸣几乎发疯,最好的兄弟死了,自己也失去了一切。他恨不得毁掉整个世界,可是他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他的声带也在车祸中受伤,医生认为,至少需要一年的时间康复。所以他能做只是睁开眼睛,或者闭上眼睛。   方青雅在给他读一篇大联盟球赛的报道。医生认为朗读患者感兴趣的内容,能有效刺激患者的反应。如果曲鸣能站起来,他会掐死那个医生。一个意识清醒的人,被禁锢在没有知觉的躯壳里,偏偏还要听着自己曾经最在意的球赛,这样的折磨简直是一种酷刑。   曲鸣强迫自己移开注意力。   曲令铎的葬礼已经办完,正在抢救室急救的曲鸣没能送他最后一程。据说追随曲董多年的方德才悲痛万分,在葬礼上哭得声嘶力竭。同样,蔡鸡和巴山的葬礼他也没有能够出席。   曲鸣所在的病房很宽敞,光线也很好。作为滨大董事长的继承人,这座医学中心的所有者,他理所当然享有最顶级的待遇。不但医学中心顶楼的一整层都属于他,病房里更是充斥着各种最新型的医疗设备,可以让他随时都能接受到无微不至的护理和治疗。   曲鸣宁愿没有这一切。   一阵清脆的高跟鞋声传来,接着房门打开。方青雅停下诵读,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琳琳,你来了。」   「嗯,外面在下雨。」苏毓琳放下还在滴水的雨伞,然后看到曲鸣的双眼。   她短暂地错愕了一下,然后露出惊喜的神情,「他醒了!」   「刚醒的。」方青雅轻柔地给他掖了掖被角,「小鸣,琳琳来看你了。」   曲鸣的目光让方青雅有些诧异,「你不记得了吗?她是你的未婚妻啊。」   未婚妻三个字狠狠戳中曲鸣的心脏。陆婷呢?她在哪里?   苏毓琳走过来,微笑着说:「他头部受到撞击,医生说,可能会有失忆的症状。方妈妈,你别担心,哪怕只有一点希望,我都不会放弃的。」   方青雅拭了拭眼角,「小鸣,这些天多亏了琳琳照顾你。自从你住院,她就一直陪着你,给你刮胡子,还给你擦洗身子。你能有这样温柔体贴的未婚妻,妈妈也就放心了。」   曲鸣目光越来越森冷。   苏毓琳看着曲鸣的眼睛,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不动声色地说:「方妈妈别夸我了,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房门再次打开,「病人该吃药了。」   「哦,好的。」方青雅站起身。   一件洁白的医务服映入眼帘,接着是一张美丽的面孔。南月穿着崭新的白大褂,手里拿着不锈钢托盘。看到曲鸣眼睛正在睁着,她眼睛一亮,整个人剎那间焕发出夺目的光彩,美得令人眩目。   「这么快就彻底清醒了?我还以为要一周呢。」   苏毓琳含笑看着曲鸣,「他的身体素质非常好。已经到治疗的时间了吗?」   「已经到了。」南月观察了一下,「这个角度……既然醒了,就让他坐起来吧。」   南月按下床头的按钮,病床前段缓缓升起,曲鸣平躺的身体变成坐姿,但除了视野的变化,他身体任何一个部位都没有丝毫知觉。   南月把盛满医疗用品的托盘放在桌上,「病人今天好吗?」   方青雅说:「还好。」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方青雅指了指胸口,「这里。」   南月戴上医疗手套,「让我们检查一下吧。」   方青雅嫣然一笑,抬起手臂,解开腋下的衣钮。   22   暗红色的旗袍没有丝毫阻碍地滑落下来,露出一具白艳夺目的肉体。方青雅旗袍里面什么都没有穿,浑身一丝不挂。她脸上的悲伤和憔悴已经消失不见,眉梢眼角都流露动人的媚意,变得风情万种。在她胸前,两只浑圆硕大的乳球高高耸起,显示出惊人的尺寸。白腻的双乳饱满得像要涨开一样,肉感十足。   尤为夸张的是她两只乳头,颜色红得发紫,又大又硬,往外突起一大截,比寻常女性长了一倍不止。乳头根部嵌着一对乳钉,在她乳头顶端,覆盖着一层棕黑色的物体,像是涂在上面的污垢一样厚厚一层,有种黏糊糊的质感。   南月戴好手套,捏了捏她的乳球。方青雅低叫一声,雪滑的乳肉像灌满水的皮球一样摇晃着,鼓胀欲裂,突起的乳头上方,那层黏稠的污垢一阵蠕动,犹如活物。   苏毓琳在曲鸣耳边说:「方妈妈伤心过度,身体不好,一直在接受南医生的治疗。按照她的请求,南医生每天给她注射三次催乳剂。治疗的效果很好,现在每次都能挤出一公升的奶水。」   「你看,方妈妈乳头上的东西是不是很奇怪?」苏毓琳微笑着,用恋人一般亲切而温柔的声音说:「那是水蛭。为了防止奶水溢出,每次注射完催乳剂,南医生会拿两只活体水蛭放在方妈妈的乳头上。通常二十分钟之内,水蛭就会钻进皮肤,停留在乳头内部。为了防止水蛭钻入过深,我们给方妈妈装了一对乳钉。是不是很漂亮?」   南月捏住方青雅高高突起的乳头,用力一捻。覆盖在乳头上的水蛭尾部猛地涨起,黑绿色的体表涨得几乎透明,甚至能看到血液在里面流动。   「如果硬拔的话,水蛭的尾部会断开,前面部分会留在皮肉里面,对身体造成伤害。通常的做法,是拍打水蛭吸附的皮肤周围,让水蛭自行退出。」   南月拿起一根钢尺,向方青雅示意了一下。方青雅捧起自己颤微微晃动着的双乳,像是讨好一样看着自己的主治医生。   「啪」的一声,钢尺重重打在乳上。方青雅尖叫一声,丰腻的乳球被打得一阵乱颤。   伴随着皮肉被抽打的清脆响声,方青雅连声尖叫,她的叫声里并没有多少痛楚,反而有种如释重负的解脱和喜悦。   随着钢尺的抽打,方青雅白腻的乳肉越来越红,两条吸满鲜血的水蛭扭动着肥大的软件,从红嫩的乳头内缓缓退出。从外面看去,就像是从乳头里挤出两条黏糊糊的虫子。最后「啪」的一声,落在雪白的搪瓷盘内。   方青雅双乳又红又肿,乳头像被人咬过一样鲜血淋漓,但等南月用酒精棉球擦过,两只乳头依然完整无缺,只是长时间充血,像宝石一样红得发亮。   「我们用的水蛭是医用改良过的,通过吸盘钻入体表缝隙,脱落之后不会留下明显的伤口。」苏毓琳笑着说:「她的身材是不是特别棒?我们给方妈妈测量过,她不穿鞋子,身高就超过一百七十五公分,体重六十五公斤。她的乳房是我见过最丰满的,奶水也很足,怪不得能把你养得这么高大健壮。」   「我可以负责任的说,」苏毓琳脸上的笑容愈发迷人,「方妈妈是医学中心最性感的病人。」   南月调动旋钮,一张医疗床无声地滑过来,停在曲鸣的病床前。   方青雅扭着白光光的屁股走到床边,然后脱下高跟鞋,爬到医疗床上,将膝盖固定在支架上,伏下身子。在她身体下方,有一对漏斗状的玻璃容器,两只沉甸甸的乳球落入斗口,泵机立刻开始工作。   泵机抽动的「嗒嗒」声有节奏地响起,方青雅的双乳被挤乳器紧紧吸住,乳头像被人扯住一样拉长,雪白的奶汁像喷泉一样迸射而出。   「舒服了吗?」   方青雅呼了口气,呢喃着说:「好舒服……」   「水蛭还有疏通乳孔的功效呢,」苏毓琳笑着说:「刚开始的时候,每次都要挤半个小时,现在只用十分钟,就能把方妈妈的奶水吸空。好了,南医生,把治疗床调过来吧。」   医疗床旋转九十度,方青雅的身体也随之旋转过来,原本侧面对着病床,变成背对着病床,那只又白又大的圆臀没有任何遮掩地暴露在曲鸣面前。   曲鸣唯一能做的,就是闭上眼睛。苏毓琳的准备显然很周全,她在床头轻轻一按,一只不锈钢支架伸来,卡住曲鸣的下巴,将他头部牢牢固定住,接着伸出一对细小的镊子,将他眼皮撑开。   「很漂亮,不是吗?」苏毓琳的嘴唇几乎贴在曲鸣的耳朵上,「无论臀部的形状、肤色、充满弹性的质感,还是皮肤的光泽,都堪称完美。尤其是方妈妈的阴户,那么肥滑饱满,娇嫩多汁,光是观赏,就是一种享受。亲爱的主人,你有没有冲动的欲望呢?」   苏毓琳吃吃笑了起来,「我差点忘了,你的身体已经没有知觉了。」   南月处理掉水蛭,一边重新换了双手套,一边问:「先打针还是先吃药?」   方青雅呼吸变得急促,颤声说:「先……先打针。」   膝部固定的支架朝两边分开,方青雅大腿张开,臀沟下方,那只成熟而饱满的阴部敞露出来。   南月把一只扩阴器塞到她体内,张到最大。那只成熟的性器被完全撑开,湿腻的肉壁暴露在空气中,上面湿淋淋散发出妖艳的光泽。   「天啊!」苏毓琳惊讶地叫了起来,「月儿,你来看!」   「怎么了?」   苏毓琳掀开曲鸣身上的被子。   「这不可能!」南月也叫了起来,「我们已经确诊过,他的身体没有任何知觉!」   「只能用奇迹来解释了。」苏毓琳看着曲鸣,饶有兴味地笑了起来,「我亲爱的主人,恭喜你啊,你居然在没有任何辅助措施下,自行勃起了。只不过面对着自己的亲生妈妈还能勃起,我是应该赞美主人你的强壮呢,还是应该说你是禽兽呢?」   「当然要赞美你了。」苏毓琳笑吟吟说着,在曲鸣嘴上轻轻吻了一口。   忽然她身体一颤,却是被曲鸣死死咬住下唇。   鲜血从唇上流出,在两人唇齿间流淌。苏毓琳没有叫痛,也没有挣扎,甚至连笑容都没有变化。她含笑看着曲鸣,一边伸出手,把不锈钢支架上的金属夹拉过来,放到曲鸣齿间,然后不紧不慢地调动旋钮,把他的牙关一点一点撑开。   苏毓琳下唇被咬出两排深深的齿痕。她抽出一块绵纱,擦了擦唇上的血迹,然后拿出一根透明的管子,「亲爱的主人,到用餐时间了。」   泵机的电动声已经停止,方青雅两只肥嫩的乳球仍然硕大浑圆,看不出任何有缩小,只是显得更加紧凑,殷红的乳头还不停滴着乳白的汁液。在她身下,一只带着刻度的玻璃器皿已经盛满大半,里面都是刚从她体内榨出的奶水。   南月把玻璃罐放在病床边的桌子上,「下次要换个更大一些的,一升的都快装不下了。」   「换个奶桶好了。」苏毓琳一边说,一边把管子塞到曲鸣口中,从食道一直插到胃部。   「亲爱的主人,按照医嘱,你现在只能吃流食。方妈妈怕你身体虚弱,才想到这个办法给你补充营养。这可是刚从方妈妈体内榨出的新鲜奶水,不但带着方妈妈的体温,还带着妈妈的爱……」   奶水从玻璃皿中抽取出来,沿着透明的流食管,流过喉咙、食道,一路流入胃里。   曲鸣牙齿把金属夹咬得「格格」作响,眼睛像要喷火一样,眼眶几乎裂开。   「亲爱的主人,一边用餐,一边观看方妈妈的治疗过程,味道会更好。」苏毓琳打开墙上的屏幕,「我们有各种监控设备,可以看得很清楚。」   方青雅美艳的面孔出现在巨大的屏幕上,周围的分屏幕是不同角度的投影,高清的影像将方青雅浑身上下每一个部位都显示得清清楚楚,纤毫无遗。   南月拿起一支注射器,一手伸到方青雅腹下,熟练地捻住她的阴蒂,眼也不眨地就把针头刺了进去。随着药物的注入,娇嫩的阴蒂迅速膨胀,颜色也变成充血的艳红。   随后南月拿起一支长柄镊,伸进方青雅被撑开的阴道内,按住蜜腔下方的嫩肉,在她布满褶曲的肉壁上注射了一支针剂。   「一共有三针。」苏毓琳耐心地解释说:「分别注射阴蒂、G点和宫颈口。方妈妈特别喜欢这一阶段的治疗。你知道为什么吗?」   苏毓琳的询问理所当然没有得到回答,「因为曲董年事已高,方妈妈作为一个女人,竟然没有享受过高潮。所以很久以来,她对性事都不热衷。注射强效催情剂,可以有效治疗她的性冷感。治疗的效果同样很好,方妈妈享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快乐,所以她特别喜欢这一阶段的治疗。」   南月注射完,然后收起扩阴器,充满弹性的肉穴立刻收紧,恢复原状。   「今天想让谁给你治疗?」   屏幕上,方青雅的玉颊泛起一抹羞涩的红晕。   23   方青雅的羞态让苏毓琳笑得不能自已,「我最喜欢看方妈妈害羞的样子。你知道的,方妈妈是贵妇圈里的名媛,以前那么傲慢,根本不把我们这些小人物放在眼里。结果她第一次高潮,就是当着我们的面。那么高傲的贵妇,主动掰着屁股求我们检查她高潮的状态,把她羞得不得了。从那之后,方妈妈对我们的治疗就特别配合。」   「琳……琳医生。」   「这会儿不行的,方妈妈,」苏毓琳说:「我要给你儿子讲解给你治病的过程。你知道,他现在不能动,我怎么能离开他呢?」   「是这样啊。」方青雅难为情地说:「南医生,那么拜托你了。」   南月看着曲鸣,「我们的主人能看清吗?」   「保证不会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那就好。」   南月脱下洁白的医疗服,露出里面黑色的内衣,她的内裤是皮制的,前方赫然挺立着一根乌黑的硅胶阳具。性感的内衣与她充满古典韵味的绝美风姿混杂在一起,使她看上去就像一个穿着恶魔装的天使。   「方妈妈,接下来,我给你做子宫按摩。」   方青雅兴奋得微微发抖,「谢谢你,南医生……」   南月用阳具顶住她的穴口,微微插进少许,笑着说:「方妈妈,你猜今天给你按摩的是谁?」   「我不知道……啊……」   「方妈妈,你要好好感受哦……」   巨大的主屏幕分成四块,分别显示出方青雅的面部、臀部、阴部,以及硅胶阳具内置摄像头拍摄的肉穴内部的画面。   那张美艳的面孔犹如桃花,眉眼间满是春意。她皮肤保养极好,浑圆的大白屁股肥滑挺翘,散发出诱人的光泽。被注射过的阴蒂向外突起,阴唇微微张开,露出内侧湿腻的水光。   当阳具的龟头顶到阴道中段,能清楚看到蜜腔内部被注射的部位往外鼓起,龟头轻轻一顶,方青雅就尖叫起来。   苏毓琳温柔地给曲鸣点了些眼药水,「方妈妈的高潮最多能持续一个小时,甚至还出现过心脏骤停。所以现在每次给她做子宫按摩,我们都会准备强心针,随时抢救。」   当胶棒顶住宫颈口,方青雅几乎哭出声来,她的蜜腔疯狂地抽搐着,穴口不受控制地夹住棒身,阴唇每次翕张,都会喷出一股淫液。   「像不像喷泉?」   方青雅连声尖叫,那只富有弹性的大白屁股不停震颤着,被干得水花四溅。忽然她的叫声变得尖亢,却是南月用一只电夹夹住了她的阴蒂。   南月笑着说:「感觉出来了吗?」   「不……知道……啊啊……」   「你儿子最好的朋友,」南月用力把整根阳具都干进方青雅阴道内,然后打开电源,那根胶棒立刻发出一阵「嗡嗡」声,扭动着旋转起来。   「是蔡继永啦。」   「啊……啊……呀呀……」   「你还记得他吗?」   「记……得……啊啊……」胶棒在方青雅蜜穴里旋转搅动,使她几近崩溃。   「方妈妈,你有没有想过跟他做爱呢?」   「没……没有……啊……」   「啵」的一声,南月拔出胶棒。沾满淫液的胶棒在空气中转动着,彷佛一条凶恶的黑蛇。   方青雅的高潮像被掐断一样戛然而止,她挺着湿淋淋的大屁股,急切地摆动着,试图找到那根阳具,「快……快些插进来……」   「想过没有?」   「是的,我想过!」方青雅带着哭腔说:「我想和小永做爱!想让他插我的浪穴……求求你……」   原本高傲的贵妇哀求着,以往的矜持荡然无存,就像一头发情的母兽,丧失了所有理智,下贱地扭动屁股。   当胶棒重新进入体内,强烈的快感席卷而止,「啊……小永,谢谢你……阿姨被你干得好舒服……都要飞了……」   「你觉得奇怪吗?」苏毓琳说:「不,你不会觉得奇怪。你当然知道这是因为什么。」   曲鸣面容扭曲,眼药水从眼角流下,不像泪痕,倒像是狰狞的汗水。   是的,曲鸣知道原因。自己剩下的最后一颗药。那种攻陷了景俪、杨芸、南月、庄碧雯,并让陆婷爱上自己的药。   他不知道苏毓琳什么时候把药喂给方青雅,但他知道,这一切并不是无限期的。最多十天,药效就会过期。自己最多只用忍受十天。   「方妈妈身材很好,尤其是她乳房和大屁股,平时看起来像个高傲冷漠的贵太太,一打过针就变得又骚又浪,干进来特别好玩。」   苏毓琳说话的时候,方青雅正在吃药。她跪在地上,媚眼如丝地含住那根乌黑的硅胶阳具,恋恋不舍地舔舐着。一边舔,她雪白的大屁股还一边不停哆嗦,不住滴下淫水。   南月嘲讽地看着她,好不容易等她舔完,才说:「方妈妈,恭喜你,你的儿子终于醒了。」   「谢谢你,南医生。」方青雅充满感激地说。   「你还记得要做的事吗?」   「啊!」方青雅叫了一声,她像是刚回过神来,流露出无比的惊喜和一丝羞意,随即兴奋得红了脸,「为了庆祝小鸣苏醒,方妈妈准备了三个节目。」   「哪三个?」   「第一个是——为了感谢医生救治小鸣,我要当着小鸣的面,把肛门处女献给南医生。」   「真的吗?方妈妈。」   「一定要的。」方青雅诚恳地说:「多亏了你们,小鸣才能苏醒。方妈妈知道你们年轻人喜欢玩花样,为了表示我的感激,方妈妈愿意跟你们肛交。虽然方妈妈没有做过,但方妈妈愿意把自己的第一次当作礼物献给你们,希望你们能够喜欢。」   「这样不好啦。我们怎么能收病人家属的礼物呢?」   「请你们一定要收下。这是方妈妈的心意。」   「好吧。第二个呢?」   「下周是小鸣十八岁的农历生日。」方青雅说:「在儿子的生日上,方妈妈要跟小鸣做爱!」   「方妈妈,这是乱伦哎。」   「母亲为了孩子可以付出一切。十八岁是小鸣的成人礼,我要用自己的母爱来让小鸣振作,让他早日恢复健康!」   「好伟大的母爱呢。第三个呢?」   「小鸣是方妈妈唯一的孩子,他还没有成年,就遭遇车祸,躺在病房上,不能动,也不能说话。我希望能给他一个完整的家庭。」   「什么完整的家庭?」   方青雅美目闪闪发光,「我要给小鸣生孩子!我要让小鸣知道,妈妈有多爱他。甚至愿意被他搞大肚子,为他传宗接代。」   「亲爱的主人,你的眼角流血了。」苏毓琳柔声说:「也许,主人现在需要冷静一下,免得精神出现问题。我们所有人都希望,主人能保持健康的神智,可以清醒地感受到……方妈妈对你最无私的爱。」   一支镇静剂打在曲鸣没有知觉的手臂上,眼前的影像渐渐模糊,意识重新陷入黑暗。   2   「啊!啊……啊啊……」   低低的叫喊声在病房中萦绕,似乎隔得极远,又似乎近在咫尺。   曲鸣所在的病房是一个豪华套间,面积极为宽敞。他的右侧是一道落地窗,左侧是接待探访者的会客室,对面的屏幕后面,是用来放置医疗设备和杂物的隔间,在他背后的方向,还有一间客房。   病房里一片沉默。只有那个充满媚意的叫喊声,正透过客房紧闭的房门不断传来。   周东华站在病房中间,病人看不到的角度。他双手插在裤袋里,眼眶凹陷,下巴上露出一层青黑色的胡茬,看上去像是很久没有睡好,比病床上的曲鸣还要憔悴。   杨芸抱着他的手臂,像只受伤的小鸟一样躲在他身后,偶尔看到病床上的那个一动不动的身影,身体便是一颤。   南月轻快地走进来,「咦?你怎么没有进去?」   周东华僵硬地摇摇头。   南月笑着看了杨芸一眼,「怕女朋友吃醋吗?」   杨芸低下头。   南月坐在操作台的高背椅中,优雅地翘起腿,然后从白大褂的口袋中掏出一盒香烟,递给周东华。   周东华沙哑着嗓子说:「戒了。」   南月不以为意地抽出一支,自己点上,然后吐了个烟圈,「来看我们的曲大少爷吗?」   周东华看着落地窗上的雨滴,「我们是来告别的。」   「为什么?」南月挑起眉梢,「事情已经过去了,没有人会再追究。」   「我在外地找了个工作。」   「为什么不留在滨大?」南月说:「不管你找的什么工作,我给你开十倍的薪水。」   周东华沉默不语。   「滨大百分之五的股份。你将成为我们的合伙人。」   周东华插在口袋里的手掌握成拳头,然后慢慢松开。   「周东华,看着我!」南月盯着他的眼睛,「我们需要你!」   周东华苦笑着说:「不,你们不需要我。我什么忙都帮不上。」   「真谦虚。」南月朝曲鸣脸上吐了口烟,「如果没有你帮忙,还能有比这更完美的吗?」   「我原来也觉得自己还行。可是……」周东华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和你们比起来,我就是一个懦夫。一个没用的软蛋。」   南月面沉如水。   「我打算换个地方。」周东华说:「我想离开这里,重新开始。」   南月看着杨芸,「你呢?」   杨芸没有说话,只是抱紧了周东华的手臂。   病房里重新沉默下来。   南月默默吸完烟,把烟蒂放在曲鸣的手臂上按灭,然后站起身,「那么,祝福你们吧。」   周东华下意识地伸出手,准备握手道别,南月却避开了。   「我身上脏。既然你想重新开始,就不要碰触我了。」   周东华手掌僵住。   「咦?监控器怎么没有开?」   南月打开床头的悬挂式监控器,然后熟练地固定好曲鸣的头部,撑开他的眼皮。   监控器里显示出客房的画面。客房中间是一张宽大的睡床,一个女人披散着头发,赤裸着白生生的肉体,像匹大白马一样趴在床上。一个高个子男生从后面抱着她丰满浑圆的大白屁股,正在用力猛干。   随着身体的摇晃,一张美艳的面孔在发丝间时隐时现。方青雅玉颊潮红,眼神一片迷离,红唇张开,「啊啊呀呀」的叫个不停。在她胸前,两只沉甸甸的乳球像吊钟一样来回摇晃,奶水乱滴,打湿了身下零乱的被褥。   「临走之前,要不要来享受一下?」南月用诱惑的口气说:「如果你留在滨大,随时都可以上她——把仇人美艳的妈妈压在身下,还有比这样的报复更完美的吗?」   南月翘起腿,靠在高背椅上,提醒说:「别忘了,他都对你做过什么。」   看到监控器里淫靡的画面,周东华似乎有过一瞬间的动摇,但南月最后一句话,使他面颊情不自禁地抽搐了一下。   「杨芸,你介意吗?」   杨芸飞快地摇了摇头。   周东华双手摀住脸,像洗脸一样用力搓了几下,然后说:「以前的事,我们会全都忘掉。我会当那些事全都没有发生过。对不起。」   周东华说完,头也不回地带着杨芸离开。   南月重新抽出一支烟,默默吸着。   监控器里发出一道尖亢的叫声。过了一会儿,客房的门打开,陈劲一脸得意地走出来,「东哥呢?」   「走了。」   「还说是兄弟呢,都不等等我。」陈劲随口吐了句槽,然后才听出来不对,「走了?他去哪儿了?」   「逃跑了。」南月吐着烟圈说:「可能是吓破胆了吧。」   「喂,你怎么能这么说?」   「那好吧。周东华先生刚刚像个斗败的丧家犬一样,夹着尾巴落荒而逃了,我猜,他可能是吓破胆了吧。」   陈劲愣了一会儿,「车是我租的,关他屁事!」   南月耸了耸肩。   监控器的画面吸引了陈劲的注意,「你在看什么?」   陈劲走过来,看到那个美艳的贵妇正在吃力地抹拭身体。   陈劲本来想屏住,可只忍了几秒,就憋不住大笑出声,「那个笨蛋!我说是曲鸣的学友,她就拚命讨好我,还说感谢我来看他。」   南月平静地说:「方妈妈伤心过度,精神出了问题。」   「活该!」陈劲没有丝毫同情,「生出这种人渣,活该她变成精神病!」   「这件事,你自己知道就好。」   「放心吧。我不会乱说的。嗨!没想到,曲鸣这个死人渣的老妈还挺漂亮,看起来跟个大明星似的,气质特棒,浪起来又特贱,干起来真过瘾!」   「听到没有!人渣!」陈劲凑到曲鸣耳边大声说:「我说你老妈奶子大,屁股翘,水还特别多,干起来简直爽翻了!」   曲鸣瞳孔像针尖一样收紧,透出一丝疯狂。   南月淡淡笑着,美丽的身影宛如空谷一株幽兰。   …………………………………………………………………………………   医生做完检查,一边看着报告单,一边说:「病人的身体状况很好。心肺功能也很健康,就是情绪波动比较大,要尽量避免刺激。」   苏毓琳双手合什,像一个尽责的家属一样,眉眼间满是担忧,「可是医生,他每次一醒来,眼神都好吓人。」   医生叹了口气,「他这么年轻,又是这种状况……肯定是很难接受的。目前只能尽量安慰吧。」   「还有没有其他的办法?」   医生为难地挠了挠头。   「医生,我真的好害怕,害怕他精神崩溃。」   「你也不用太担心,病人会有一个适应期,本来是个健全人,突然间全身瘫痪,刚开始心理上肯定是很难接受的。根据临床的情况,通常一到三个月,适应之后就会好了。如果病人情绪出现异常波动,可以适当注射镇静剂。」   「还有一件事情……」苏毓琳有些难为情的说:「昨天的时候,他竟然勃起了。他颈部以下不是没有知觉了吗?为什么还会勃起?」   医生也有些诧异,「看来他的身体情况比我想象的还要好。这种状况虽然比较少见,但也不是完全没有。无感勃起也很多,比如晨勃,大多也是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出现的。毕竟他这么年轻,身体机能仍在工作。」   「那他会有感觉吗?」   医生含蓄地笑着,摇了摇头。   「谢谢你了,黄医生。」   医生站起身,对床边伤心落泪的方青雅说:「曲太太,你不要太难过了。病人已经脱离危险,各项指标都在向好处发展。另外一方面,中心已经按照您的要求,开展神经再植技术的研究,也许有一天,他有机会能重新站起来。」   方青雅抽出一张纸巾拭了拭眼泪,无言地点点头。   医生离开不久,南月捧着药盘进来。   等她戴好手套,方青雅已经把旗袍脱到腰间,高高挺起颤微微的双乳。南月用棉球在她乳侧擦了擦,拿起注射器。   银亮的针头刺进乳肉,方青雅拧起眉头,吃痛的吸了口凉气。   「方妈妈,曲鸣的同学都在夸奖你呢。」南月一边注射,一边说:「说你特别热情,把曲鸣爸爸最喜欢的东西都拿出来,给大家分享。」   方青雅眉头松开,又是高兴,又有一丝羞涩,「我也没有做什么啦。他们是小鸣的好朋友,方妈妈没有别的什么可以感谢他们的,只能用自己的身体,帮他们解决一下生理需求。」   「我亲爱的苏姊姊,你可真会玩。」   苏毓琳正在看一份厚厚的文件,「说出来你可能不相信,这都是她自己想出来的。」   「方妈妈,你是怎么想到的?」   「小鸣的朋友来看他,方妈妈很感动,又不知道怎么感谢他们。后来想到他们都是小男生,又是最容易的冲动的年纪,方妈妈忽然有了一个主意——小鸣的爸爸不在了,作为守寡的未亡人,方妈妈的阴道成了一件没有人用的物品。方妈妈可以把这件没人用的东西拿出来,作为一点小小的礼物,给大家分享。」   「方妈妈,你真是个体贴的好妈妈。」   方青雅眼中露出一丝憧憬,「小鸣小时候最调皮了,总和小朋友们打架,所以朋友很少。后来他再带小朋友们到家里玩,方妈妈每次都会给他们准备一些小点心,让他们跟小鸣好好做朋友。」   「小鸣现在躺在病床上,没办法和朋友们一起玩,如果没有朋友来找他,小鸣会更寂寞。所以方妈妈准备了礼物,好让他们常来找小鸣玩。」   「这么说,只要是曲鸣的朋友,都可以享受方妈妈的阴道甜点啰?」   「是的!能让小鸣的好朋友们爽到,方妈妈就已经很开心了。」   南月用镊子从培养皿中夹出一条不住扭动的水蛭,放在方青雅挺翘红嫩的乳头上,「真可惜,他最好的朋友已经死掉了。所以方妈妈,你要更努力哦。」   「我会的。」   黑绿色的水蛭张开无数细小的吸盘,紧紧吸住乳头,黏糊糊的身体蠕动着,沿着细小的乳孔,往体内钻去。先是头部,然后是柔软肥大的躯干。方青雅睫毛颤抖着,白腻的乳球不时收紧。水蛭越钻越深,最后只留下一截短短的尾部露在外面。两只殷红的乳头被吸吮着鲜血的水蛭撑满,夸张的膨胀起来。   25   「哗哗」的水声停止。过了一会儿,方青雅从洗浴间出来,波浪般弯曲的长发披散在肩后,又黑又亮的发丝还滴着水珠,看上去妩媚之极。   窗外正经历着一场暴风雨,密集的雨点伴随着狂风浇打在落地窗上,时急时缓,时近时远。已经是深夜,外面寒风骤雨,室内却亮着温暖的灯光。滨大医学中心的顶楼一片静谧,彷佛一个独立而又封闭的私密空间,与世隔绝。   曲鸣上身被抬起来,坐在病床上。他头部被不锈钢支架固定住,撑开的双眼圆睁着,木然看着前方。   苏毓琳坐在床侧,双手抱膝,下巴放在膝盖上,那双天生带有媚态的美眸亮晶晶的,看着方青雅赤裸着白美的肉体,走到病床前属于她的位置,然后往身上涂抹各种润肤露、精华素、护肤霜……   方青雅耐心地作着皮肤护理,动作细致而又从容。她双手从颈部到肩部,再到胸部,轻柔地摩挲着饱满的双乳,然后揭开胸前的乳贴,用棉签仔细清理着红嫩的乳头,小心不碰触到乳头上蠕动的蛭尾。她唇角带着笑意,神情间没有丝毫异样,似乎它们本来就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南月穿着一件崭新的白大褂,正埋头专注地整理托盘里的药品和器具。托盘左边是一排准备好的针剂。氯唑沙宗,用来松弛括约肌的松弛剂;洋地黄,快速增强心肌收缩功能的强心剂;苯丙胺,提升精神和欣快感,减轻疲劳的强效兴奋剂;吗啡,止痛剂;氢氯塞秦,利尿剂;六支不同种类的催情剂……   中间是药品和辅助物品:润滑剂、止血药、外敷的催情油、棉纱、碘酒、双氧水……右边是各种医用器械,扩阴器、扩肛器、导尿管、灌肠器、止血钳、真空泵……数十件用品排列得整整齐齐,琳琅满目。   「你要不要来一支?」南月拿出一支针剂。   「为什么给自己打?」   「兴奋剂。可以长时间集中注意力,保持清醒。」南月弹了弹针管,排空残留的气体,药水从针头射出,划过一条银亮的弧线,然后进行静脉注射,「还有十个小时,我怕自己会不够精神。」   苏毓琳失笑说:「要那么久吗?」   「当然。」   「那给他来一针好了。」   苏毓琳伸手接过注射器,随便打在曲鸣颈侧。   因为他只有颈部以上有痛感。   方青雅双手抚过腰肢,然后是大腿、小腿、脚部……每根脚趾都细心揩抹数次。最后是保养的重点:阴部和臀部。她的阴毛早已经清除干净,这会儿又仔细抚摸一遍,然后用镊子将一根刚刚长出的纤毛拔下。   她往掌心倒了些精油,抹开,然后揉在外阴上,将每一个细微的部位都精心呵护一遍。接下来是臀部,白腻的臀肉在她手中滑动着,细嫩而又光滑。随后是臀沟和菊肛。她在洗浴间已经清洗了近两个小时,菊肛每一道细小的褶曲都清洗得干干净净,没有丝毫异味。   等方青雅放下手,那具白美的肉体犹如精美的瓷器一样,在灯光下散发着艳丽的光泽,又如瑶台玉树,雪肤凝香,流露出无穷的风情和韵致。   「南医生,方妈妈准备好了。」   「浣过肠了吗?」   「已经浣过了。」   苏毓琳说:「方妈妈已经断食两天,用了泻药,又连续两天浣肠。阿月,你是不是有洁癖?」   「我只是喜欢让方妈妈干干净净的。对吗?方妈妈。」   「是的,方妈妈现在很干净,肠子里一点污物都没有。」   「要不要先挂一支葡萄糖?她空腹这么久了。」   「有兴奋剂就够了。方妈妈,过来吧。」   「在这里吗?」方青雅扶着医疗床。她就是在这里第一次接受南医生的子宫按摩,现在一回想起来,就不禁脸红心跳。   「这里。」南月指了指病床,「方妈妈,你应该当着儿子的面,献出你的肛门处女,好让你亲爱的儿子看到你有多爱他,对不对?」   方青雅用手背掩着口,笑靥如花地说:「我是可以的。只要南医生你不介意就好。」   「我怎么会介意呢?上来吧。」   方青雅赤条条爬上病床,「这样吗?」   「你要转过身,让曲鸣同学能看清楚。」   方青雅掩面笑着说:「好羞耻……」   苏毓琳靠在曲鸣肩膀上,抱着手臂说:「方妈妈,十八年前,小鸣就是从你那里生出来的,有什么好羞耻的?何况你还要和小鸣做爱,给她生孩子。」   「是的呢。」   方青雅顺从地爬到儿子身上,双腿分开,把白光光的雪臀翘到儿子眼前。   「再高一点……往后……」   方青雅按照医生的要求,调整着身体,那只雪团般的大屁股毫无遮掩地在曲鸣眼前绽开,雪滑的臀肉间,娇嫩的菊肛离他的眼睛近在咫尺,红嫩娇艳的阴户更是几乎顶到他的鼻子上,一股浓浓的媚香扑面而来,让曲鸣撑开的眼角都在颤抖。   方青雅面色潮红,那只香喷喷的大白屁股彷佛坐到儿子脸上,他的鼻息喷在敏感的阴户上,花瓣般的阴唇不由自主地收紧。   「方妈妈,你来挑一个吧。」   南月把一只托盘放在方青雅面前,里面放着满满一盘形态各异的假阳具,长短粗细,金属硅胶,仿真异态……应有尽有。   方青雅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还没等她看完,南月拿起最大的一支,「就这个好了。」   那根胶棒有她手腕那么粗,漆黑的表面遍布着隆起的纹路和颗粒状突起,犹如一只狰狞的怪兽。   苏毓琳笑着摇头,「你会把她弄死的。」   「她这么贱,怎么会死呢?」   南月把胶棒装在小腹下面,然后把足有婴儿拳头那么大的龟头放在方青雅口中,让她含住,一边往胶棒上涂润滑剂,一边说:「你知道他们是怎么对待我的吗?」   「我的处女是被他用脚趾夺走的。你可以想象吗?我主动抱着他的脚,让他把脚趾插进我的阴道,就像一条最下贱的母狗一样,被他用脚趾捅穿了我的处女膜。然后他们拿来扫把,让我自己剥开下体,把扫把杆插到我的阴道里面,让我跟它做爱,看我流血的样子。」   「我一边笑,一边看着他们拿扫把杆插我阴道,比赛谁让我流得血更多,用来取乐。」南月停顿了一会儿,然后轻笑着说:「心里开心极了。」   「方妈妈,」南月温柔地说:「你高兴吗?」   方青雅「咯咯」笑着说:「方妈妈很高兴。」   「那我们开始了。」   南月站在曲鸣头顶,那根粗长的胶棒低垂下来,顺着他的视线,直挺挺顶在他眼前的雪臀上。   方青雅双手抱住白嫩的屁股,把丰腻的臀肉朝两边扒开,使自己小巧而又柔嫩的肛洞尽可能地敞露出来。   「南医生,谢谢你救醒小鸣,这是方妈妈送给你的谢礼。」   「方妈妈,你也要告诉曲鸣,他也喜欢听呢。」   「小鸣,你看到了吗?」方青雅充满温情地说:「妈妈为了感谢南医生照顾你,现在当着你的面,把妈妈的肛门处女献给她。」   涂满润滑液的胶棒顶住肛洞,用力捅入。粗大的棒身把方青雅白亮的臀沟撑得张开,充满弹性的圆臀也被挤得彷佛膨胀起来。   「方妈妈,你的屁眼儿好紧。」   方青雅上身伏在儿子胸腹的位置,尽力抬起臀部,迎合胶棒的插入。她的肛洞在巨棒下绽开,随即绷紧,似乎无法容纳棒身的尺寸。   「我来帮你。」苏毓琳握住棒身,使劲插了几下,还是没能插入。   南月拿起针管,针头对准方青雅肛洞边缘刺了进去,把肌肉松弛剂注射到她的括约肌里面。   紧绷的肌肉松弛下来,变得松滑而柔软。胶棒再次落下,那只柔嫩的屁眼儿软软张开,一直撑到极限。   就在曲鸣眼前,妈妈的肛门第一次被人进入。那只精心呵护保养的大白屁股不但艳光照人,而且从里到外都香喷喷的,性器是香的,大腿根部是香的,臀肉是香的,连屁眼儿都吐露着芬芳。   接着鼻端闻到一丝淡淡的血腥气,方青雅柔嫩的肛洞绽开一缕血痕,鲜血渐渐渗出,凝成一滴血珠。   苏毓琳靠在曲鸣肩上,轻笑着说:「流血了。」   「这是方妈妈肛门的处女血。方妈妈一定很开心。」   「是的……」方青雅忍着臀间的剧痛,颤声说:「方妈妈的屁股是处女,才会流血……啊!」   涂满润滑剂的胶棒挤进肛洞,布满颗粒的棒身摩擦着肛肉,将伤口撕裂得更深。吃痛的肛洞本能地试图收紧,但松弛的括约肌软软的,使不上力气。胶棒撑开无力设防的肛洞,沿着肠道长驱直入。很快,手腕粗的胶棒就捅入大半。   「插得好深。」   南月看了眼旁边的透视设备,「里面还有空间呢。」   胶棒捅开肠壁,在方青雅的屁眼儿里越进越深,直到整根胶棒全部插到这位贵妇人肛中。   南月停了一下,然后用力拔出。方青雅发出一声尖叫,粗黑的胶棒从肛中猛地脱出,只见那只白光光的雪臀猛地向上一抬,臀间溅出一片血花。   鲜血溅在曲鸣脸上,他眼皮被撑开,只能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妈妈被人暴力破肛,连肛蕾都被带得翻出,红腻的肠道脱出一团,暴露在空气中,带着湿淋淋的润滑剂和浣肠用的精油,在他眼前微微蠕动。几滴鲜血溅到曲鸣眼睛里,在他眼球上流淌,使他看上去彷佛嗜血的恶魔一样凶狞。   方青雅凄厉的痛叫声中,胶棒再次挤入,脱出的肠道被带回体内,接着又被带出。南月脸上没有任何怜悯,也没有丝毫报复的快意,她平静地挺动腰肢,用胶棒一下一下捅弄着方青雅的屁眼儿。   方青雅痛得死去活来,她几次想要挣脱,都被苏毓琳劝住,「方妈妈,你这都是为了小鸣。你的屁眼儿越痛,小鸣就知道你越爱他。」   「小鸣……妈妈爱你……」方青雅鸣咽着说:「妈妈为了你……把肛门的处女给了帮助你的医生……妈妈好痛……屁眼儿都裂开了……」   「这样会不会废掉?」   「没关系。」南月漫不经心地说:「可以给她做肛门再植手术,保证比以前的还好。」   「真好,方妈妈屁眼儿坏掉的话,还可以有新屁眼儿用呢。」   方青雅臀间的鲜血越来越多,叫声却越来越弱,「小鸣……妈妈要生了……要生出来了……啊!」   当胶棒又一次进入,方青雅痛叫着昏厥过去。   苏毓琳拿起强心针,打在方青雅乳下。   南月却没有停止,仍然仔细干着方青雅,直到把那只柔嫩的屁眼儿干得血肉模糊。   「一千三百二十六下。」南月终于停住抽送,「他们第一次就是插了我这么多下。」   「你都记得?」   「每一个细节。刻骨铭心。」   苏毓琳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给方青雅注射了一支提升肾上腺激素的兴奋剂和一支止痛的吗啡。   方青雅悠悠醒转,意识到自己竟然被干得昏厥过去,她羞愧得无地自容,有 些不安地说:「南医生,对不起。」   「去洗干净。」   方青雅忍痛爬下床,去清洗自己的身体。   等她从洗浴间出来,臀间的血迹已经洗净,又变得白艳动人。止痛的吗啡已经起效,臀间只有隐隐的痛意。   方青雅走到病床,才注意到儿子脸上的血迹,顿时花容失色,「小鸣!」   「别担心,是你肛门处女的血。」南月讽刺地对曲鸣说:「你看,方妈妈流了这么多血,是不是很爱你?」   曲鸣眼眶里淌满了血,收缩成一点的瞳孔充满骇人的杀意。   南月凑近他,盯着他的眼睛说:「你这样很不好哦。」   方青雅怕她不高兴,羞答答地说:「南医生,方妈妈的礼物你还满意吗?」   「南医生很喜欢。不过方妈妈,你刚才说要生出来了,为什么?」   方青雅不好意思地说:「方妈妈刚才屁股好痛,痛得让我以为自己是在生孩子……」   南月看了看时间,「离曲鸣的生日还有两个小时,方妈妈,我们继续。」   方青雅扭着腰爬上病床,重新摆好姿势。   南月把一支润滑剂放在方青雅面前,「自己涂吧。」   方青雅看着那堆阳具,「南医生,要涂哪一支?」   「全部。」南月说:「作为开苞的奖励,你要跟它们每一个做爱。」   …………………………………………………………………………………   一个少女伏在曲鸣身体上,小声抽泣着,肩膀微微抽动。   南月站在她身后,眼中有一丝淡淡的怜悯,还有深深的讥诮。   少女抬起头,露出一张令人怦然心动的面孔。陆婷泪眼婆娑地说:「他不是醒了吗?」   因为我给他注射了安眠剂。   「偶尔会醒。」   「你为什么还不醒?」陆婷伤心地哭泣着,「我妈妈呢?你说话啊。」   「他即使苏醒,也没办法回答你。他的声带受到损坏,需要时间恢复。」   南月抽出一张纸巾,递给陆婷,「庄阿姨还没有消息吗?」   陆婷没有接,她怔怔看着曲鸣,眼泪一滴一滴滚落。   通过学校的监控,能看到庄碧雯是和曲鸣一起离开的。但事故发生时,庄碧雯并没有在车上。事后在路边找到一支签字笔,可以判定是庄碧雯的物品。没有人知道庄碧雯去了哪里,是中途下车,还是出了什么意外。但让人不解的是,事前庄碧雯曾让秘书准备股权转让书。那些股份究竟转让给谁,也是未解之谜。作为唯一的知情人,曲鸣在车祸中重伤,昏迷不醒,一切谜团都没有答案。   保镖扶住耳机听了几句,然后过来说:「小姐,我们先回去吧。」   「我要等他醒。」   「可他醒过来也没办法开口。」   陆婷固执地说:「他会告诉我的。」   保镖只好说:「曲太太已经回来了。」   曲鸣出事故的第一天,陆婷在医院见到了曲鸣的妈妈。当时曲鸣还没有脱离生命危险,刚刚失去丈夫的曲母伤心欲绝,并且对造成这一切的源头庄碧雯恨之入骨。   陆婷也是在那一天才知道曲令铎的逝世,更得知他的去世居然与自己的母亲有关。接下来一周,陆婷都没有联系上母亲,才彻底慌了神。可方青雅一见到她就气急败坏,陆婷只好拜托自己的好朋友,在滨大医学中心实习的南月,一有曲鸣苏醒的消息,就通知自己。   每次与曲母见面都既尴尬又无奈,陆婷也不想再惹她生气,匆忙擦干眼泪,在保镖的护送下离开。   方青雅坐在轮椅上,身上靠着一条毯子,被苏毓琳推着,从电梯出来。   一个染着黄头发的小年轻坐在门边,连忙跳起来,讨好地说:「苏姊!」   「带来了吗?」   「刚做好。」阿黄把一个盒子递过来,「现在都是机制,拿机器铣的,我好不容易找了个会翻砂手艺的,他还嫌小不肯做,我花了五倍的钱才做出来。」   方青雅忽然说:「你是小鸣的朋友吗?」   阿黄赶紧点头,「是的,是的。」   苏毓琳说:「这是曲鸣的妈妈。」   阿黄堆起笑脸,「曲阿姨好。」   「我姓方。你叫我方妈妈就可以。」方青雅嫣然一笑,虽然坐在轮椅上,但那种仪态万方的美态,阿黄几乎都看傻了。   「进来吧。」   苏毓琳打开门,把方青雅推进病房。   「老大。」阿黄朝病床上的曲鸣点了点头,打了声招呼。   「陆婷来了?」   苏毓琳看到床头的果篮,虽然没有留名字,但每次都记得给曲鸣带水果的,只有陆婷。   南月靠在窗边,默默吸着烟,「刚走。」   「警方有消息吗?」   「她是正义的化身,笃信法律的女神,你说呢?」   「牵扯到名流,警方应该会很上心吧。」   「对事故现场进行排查,已经是警方能做的极限了。」南月说:「除非她动用私家侦探,还有一线可能。」   两人交谈时,方青雅与阿黄也在寒暄,「小黄,你多大了?」   「十九了。」   「有女朋友吗?」   「还没有呢,方妈妈。」阿黄干笑着说。   方青雅剥了一只桔子递给他,「你吃。」   「谢谢方妈妈。」   方青雅握住阿黄的手,却没有松开,「小黄,你能来看小鸣,方妈妈真的太感谢你了。」   阿黄头上有些冒汗,「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方青雅笑了起来,「你这孩子,怎么这么紧张?来,方妈妈喂你。」   方青雅剥下一瓣桔子,亲手送到阿黄嘴里。   阿黄咬住桔子,牙齿都在发抖,老大虽然不能动了,可他就躺在旁边。他真怕老大会突然跳起来,把他一脚踹飞。   忽然他牙齿一松,桔子掉在身上。   「哎呀,是方妈妈没放稳。」方青雅热情地给他擦拭,手掌有意无意地拂到阿黄的敏感部位。   被这么个大美女摸到下身,阿黄立刻有了反应。   方青雅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剥下桔子,又给他喂了一瓣,这次连手指都伸到阿黄嘴里。   方妈妈的手指又白又软,还带着一股诱人的香气,阿黄背上却直冒虚汗。他像是吃毒药一样把桔子咽下去,然后看到方青雅收回手指,把带着他口水的指尖放到自己艳丽的红唇中,用唇瓣含住,那双明媚的大眼睛荡起波光。   南月吃吃笑着说:「方妈妈骚起来,连发情的母狗都比不上。」   苏毓琳说:「方妈妈,阿黄是小鸣最要好的兄弟,你大方一些好了。」   方青雅眼角带笑,「小黄,为了感谢你来看小鸣,方妈妈要送给你一件小小的礼物……」   方青雅说着,掀开腿上的毯子。一片雪白的肤光出现在阿黄面前,阿黄目瞪口呆,只见她旗袍拉到腰间,内裤褪到膝下,裸露着白嫩的腰臀和大腿。那只白生生的大屁股光溜溜贴着座椅黑色的皮革,腿间带着湿淋淋的水痕。   方青雅愣了一下,似乎刚发现自己还光着下身。但她很快就平静下来,主动拉起阿黄的手,送到自己白滑的大腿中间,柔声说:「方妈妈把这个小礼物送给你,小黄,你喜欢吗?」   阿黄手指僵住,满眼绝望着地朝病床看去。   方青雅佯嗔说:「小黄,你要不收下,方妈妈可是会生气的。」   南月不耐烦地说:「既然给你,就拿去玩吧。」   阿黄紧绷的身体这才松懈下来。   方青雅款款起身,连内裤都不提,就那么扭着她性感的大白屁股,风姿绰约地往客房走去。   「苏姊……」阿黄心里还有些不安。   「她受刺激了,精神不正常。」   「我说呢!」阿黄立刻兴奋起来。   「放心吧,」苏毓琳看着病床上的曲鸣说:「他不会介意的。」   「我去了!」阿黄跑进房内,「呯」的关上房门。   「她怎么光着?」   「路上遇见方德才了。」苏毓琳给自己冲了杯咖啡,「心情不太好。」   南月夹着青烟袅袅的香烟,看着客间的房门,「那个人渣也没死。」   「我们需要他。周东华不肯帮我们。陈劲……」苏毓琳摇了摇头。   她两个都很清楚,陈劲的性格和能力注定了,她们最多只能合作,而不可能去控制他。阿黄虽然曾经是帮凶,但他的眼界和道德底限注定了,他只适合在都市的下水道生活。   南月吐出一口烟,「真不甘心啊。」   「少吸点烟吧。」   「不吸烟做什么?吸毒吗?」南月望着微微发红的烟蒂,然后又吸了一口,「等我戒完毒再戒烟吧。」   苏毓琳拿起咖啡慢慢喝着。   南月把烟蒂塞到病人的嘴巴里,然后在窗边坐下,双手抱膝,背靠着窗框。金黄的阳光落在她衣上,发丝上,弯长的睫毛和美丽的鼻梁上,一如昔日那个婉转清扬,彷佛从丹青山水中走来的古装少女。   望着着窗外的景色,南月低声吟唱,「一曲新词酒一杯。去年天气旧亭台。夕阳西下几时回?」   「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她停了一会儿,然后续完,「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南月伸出手,印在玻璃窗上,喃喃说:「明天就是最后一天了。真怕这是一个梦,一觉醒来,梦就消失了……」   苏毓琳默认搅拌着咖啡。   「明天我会准备好手术刀,梦要是醒来,我就杀了他。杀了阿黄。再杀了他妈妈。这一次我会切断颈动脉,瞬间大量失血,血压迅速归零,出现休克,一分钟内就会死亡,不会有太多痛苦……你如果不想坐牢,我可以帮你。」   铃声响起,苏毓琳拿起手机,「景俪老师,你好。」   「好的,我知道了。」苏毓琳唇角绽出一丝笑意,「明天是曲鸣的生日,景俪教师,你可以来参加吗?」